2009-11-04

野草苺一週年,我的近況

從來就不是很善於撰寫文字.腦袋一堆想法飛來飛去,要坐下來寫就開始struggle.
今年過得還算精彩,但現在或許這不是個適合撰寫的時間點.只是突然想要寫.

去年11月開始參加野草苺,沒日沒夜地被某種熱情所盤據.不斷地看BBS上的PO文,幫忙收捐款,演行動劇,參加在場上自焚的劉老先生的公祭,跟警察在總統府前爭辯,寫海報,戴孝衣,...翹了很多課,學校跟補習班.但我認識了一堆有趣有行動力,有創意,自我挖掘與挑戰的人們,而不是只想鄉愿的走社會期待道路的競爭力崇拜者.

在某個場合中,我順利的讓國際行動組成立.CYRIX很恰好地在那個時點失業,扛下了所有的聯繫工作.但我,好像只是稍微有一點點語言的優勢,就出了點鋒頭.我們出席了美國自由之家在台北的年度全球民主報告.也接受了幾個外國人/媒體的訪問.由於Lynn Miles的引鑑, 在JEROME KEATING的早餐會中跟ROBIN打了照面.....

大六上學期就這樣結束.

大六下學期開始.

我很白痴地錯過了人權學程碩士班的報名.或許是因為我潛意識中極欲擺脫唸書的生活.即便我一直都不是個好學生.

補習班的課程一直讓我厭煩,坐在冷氣房中聽幾個小時的課,打瞌睡,醒來又聽到一堆構成要件與法條號碼飛來飛去.
去年的暑假好不容易找到理由讓自己覺得想去要考試.但是補習班生活實在讓我噁心.

大約四月的時候發現某基金會提供到國外NGO工作的機會,花了一些時間準備資料,請黃默老師跟欣怡幫我寫推薦信等等.
一個多月後的第一階段面試後又一個月,發現我沒有錄取.

性別心理學的課非常有趣,我們談身體,性,性工作者,LGBT的認同,性別刻版印象.
另一堂課:體制暴力與個體.老師是台北監獄強暴犯的心理治療師,從課堂上聽到犯人,病人,然後自以為好像更知道到底何為人.

然後畢業.

我終於知道甚饃叫做有桃花.這一年內開始有好幾個人叫我美女(一整個感覺怪異),有幾個曖昧關係.
一個有趣的傢伙,幾個感覺很不錯的對話跟相處與碰觸後,開始進入一段真正的關係.

我已經放棄要去考司法考試.補習跟所有的法律讓我很喘不過氣.研究所,國外工作跟國家考試都從當前的人生計畫剃除後,孑然一身一片空白,很自由也相當慌張.

一邊寫履歷表一邊搜尋各種可以參加的活動.一個半月內我分別參加了地球公民協會,圖博之友會 跟青年勞動九五聯盟的營隊.

WALLE讓我開始進行某些探險-我以前一直想要進行但一直找不到對的人跟臨門一腳動機去做的事.我終於真正走出台北.

從台中騎機車一路到高雄去參加環團的營隊,又再度碰到Robin.聊聊近況後幾個禮拜,我進入綠黨工作.

正式上工前,WALLE跟我花一個禮拜用機車跑了半個台灣.開始產生一些摩擦,但也更瞭解彼此.那個週末莫拉克來襲,我們冒著強風回到台中,然後發現我們幾天前才剛經過的美景通通都泡在水裡.

然後開始工作.
第一個月: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且不知道如何求助的我.
第二個月:想辦法把自己的定位找出來.很慶幸有KELI,KARL,FRANK, ROBIN還有WALLE的持續鼓勵,讓我在一片迷霧中還有點動力想辦法找出路來.

-我被民主基金會邀請去韓國參加亞洲民主論壇.正式會議之外,跟一群亞洲各國的青年運動者有許多有趣的交流.
好不容易可以出去玩的一個晚上,在東大門逛到半夜三點,一整個快掛點...

第三個月:好像越來越瞭解狀況,但是發現責任越來越多.很多一頭霧水到現在仍是一頭霧水.

-去澳洲參加綠色新政會議期間,又獲得一些動力賦予自己一些更積極的角色.

回來之後,過了個很長的週末..但其實每天都還因為工作的細節安排搞得頭很炸.但至少網站看起來相當不賴了.

-在台北,APGN的會議上的一片混亂讓仍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幾個小時以前,有個工作壓力大的要死的人每句話中都帶著刺的微笑回答我的一些疑問...

然後我在直走咖啡,看到一些有些認識的面孔在這裡聊天談笑喝飲料.

我覺得自己似乎與世隔絕了好一陣子.也不過是一年的時間...

2009-08-14

[連署]釋放被囚禁的中國夢:中國維權律師許志永.

許志永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帶許志永和莊璐回家 連署書 2009.8.14

「讓我們真誠對待我們的法律,我們的同胞,我們的政府、我們的民族的過去。不管歷史曾經給多少人造成了傷害,不管你如何懷疑眼前的現實,不管未來面臨多少艱辛。讓我們行動起來吧!有了行動才有進步的可能。」~許志永

我們呼籲中國政府應盡快釋放許志永與莊璐

在北京提供法律援助的非政府組織公盟法律研究中心(簡稱公盟),其負責人許志永與工作人員莊璐在2009年7月29日(三)清晨五點被北京公安國保人員以「涉嫌偷稅」罪名帶走,目前羈押於北京第一看守所,至今尚未正式逮捕,並無法和家人與律師見面。參與連署請按此

公盟遭打壓之事實

他們進一步註冊成立「北京公盟諮詢有限責任公司」,做為一個以法律研究和個案援助為主要內容的非營利組織。(在中國,民間組織或NGO在民政登記無門的情況下,只能選擇工商註冊,以「公司」面貌出現。)

公盟因為中國政府不允許民間組織或NGO登記,只能以工商部門登記註冊為納稅企業。7月14日,公盟接到稅務部門對其下法律研究中心的逃漏稅行政處罰通知,擬追繳及處罰漏稅人民幣142萬多元。這對平時依靠外界捐款才得以維持運作的公盟是一大打擊。7月17日,北京民政局再以「未經登記,擅自以民辦非企業單位名義展開活動」為由,發文取締公盟的下屬法律研究中心,並同時採取查抄行動。

公盟部分成員被限制參加聽證會

7月24日民政局對公盟的第一次聽證會舉行,但是採閉門聽證的方式,許多公盟的成員被軟禁在家中,只有部分成員出席。
7月30日是國稅局對公盟的聽證會,而前一天(7月29日)許志永博士被公安拘押。

公盟欲繳罰款,北京稅局拒收

依照中國刑法規定,補繳稅款者無需追訴刑事責任。 8月10日下午,公盟成員到地稅局和國稅局申請繳納罰款,但皆被以無法定代表人許志永的簽字不得交稅為理由拒絕。

對許志永博士和莊璐女士的拘留,我們對中國政府有以下的訴求:

一、聯合國於1998年通過人權捍衛者宣言,強調任何人無論是身為個人或與他人結社在國內或國際間都有權組織非政府組織並基於和平促進以與保護人權及基本自由之目的,要求、接受和運用資源,更明文指出國家應採取所有必要措施確保每一個人均受到充分適當之公權力保護,以免因其正當行使人權捍衛者之權力而受到任何暴力、威脅、報復、法律上或實質上之歧視、壓迫或其他恣意之行為,中國政府身為聯合國會員,應遵守國家之義務,避免違背這項宣言。

二、 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五條的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中國政府應依據憲法的規定保障人民,給予公盟及其他社會團體自主活動的空間。

三、北京市地稅局與國稅局應依法行政,立即接受並積極協助公盟履行相關稅務行政處理和處罰決定,以使北京公安局釋放許志永博士及莊璐女士。

四、近來北京政府對維權人士及維權團體的打壓日益嚴重。凡是合法的維權運動皆有助於法治社會的建設,北京政府應立即停止對維權人士不當的壓迫。

五、從7月29日至今,公盟與許志永博士及莊璐女士的家屬至今尚未收到拘留書。外界至今無法得知任何許志永博士及莊璐女士的訊息,律師也無法與其取得聯繫。北京公安局應依照中國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相關規定通知家屬,並使家屬能夠得知兩人在拘留所內的情形。並儘快調查案情,若無拘留必要,應釋放許志永博士及莊璐女士。
參與連署請按此

中國網民目前寄出數千張『許志永,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想要將許志永博士從看守所裡喊回來。我們希望台灣人民也一同關切許志永博士和莊璐女士、公盟,以及中國被打壓的眾多維權人士和團體,參與連署,「帶許志永和莊璐回家」!

連署發起人︰
張鐵志(作家)
黃文雄(台灣人權促進會顧問)
吳志光(輔仁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薛欽峰(台北律師公會人權保障委員會主委,律師)
林峰正(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執行長,律師)
林世煜(台灣真相與和解促進會常務理事)
林佳範(台灣人權促進會會長)
Freddy Lim(台灣青年逆轉本部會長)
林欣怡(廢除死刑推動聯盟執行長)
馮喬蘭(人本教育基金會執行長)
孫友聯(台灣勞工陣線秘書長)
蔡季勳(台灣人權促進會秘書長)
札西慈仁(圖博(西藏)青年議會台灣分會主席)
楊宗澧(台灣自由緬甸網絡發言人)
方潔(台大法律系四年級)

***我們對許志永博士及莊璐女士展開連署,預計在8月29日(即拘留滿一個月)完成連署,並將連署呈交與中國總理溫家寶、北京公安局、北京民政局、北京地稅局、國稅局、公盟等單位以及許志永博士和莊璐女士的家屬表達我們對本次事件的關切。
參與連署請按此

背景參考資料
關於許志永
1973 年生於河南省民權縣。蘭州大學法律系碩士,北京大學法律系博士。2003年因孫志剛事件向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制工作委員會同滕彪、俞江兩位博士遞交建議書,指出當時仍在施行的《城市流浪乞討人員收容遣送辦法》違憲,該制度因而被廢除。同年成立陽光科學憲政研究中心。11月當選為北京市海澱區十三屆人大代表,為北京第一個獨立身份參選當選的區域人大代表。
2004年協助南方都市報案總經理喻華峰的案件。關注愛滋病問題,組織北京動物園搬遷的研討。
2005關注上訪問題,並開始處理河北承德四公民冤案。這是一個四位農民先後被判過五次無期徒刑或死刑的奇特大案。但是,以許志永調查和掌握的證據,他們是無辜的。他甚至找到了真凶的相關線索,已經提交給了司法部門,要求複查。直到目前,仍在為此奔走。
2006為陳光誠案辯護,但開庭前夕被控竊盜而被拘留
2008處理三鹿奶粉受害者之賠償問題。探訪黑監獄營救訪民。
被評為2003年度中國十大法治人物、改革開放30年影響社會進程120位代表人物、南方人物週刊十大青年領袖。

關於公盟
公盟的前身是2003年由許志永、滕彪、俞江三位北京大學法學院博士以及維權律師張星水創立的陽光憲政社會科學研究中心,2005年六月改名為公盟,工商註冊為北京公盟諮詢有限責任公司。公盟本應到民政局註冊為社團組織,可是一直不被允許,只能以工商部門登記註冊為納稅企業。公盟的口號是“為了公共利益”,以建立約束權力的民主法治制度為目標,能夠理性、建設性地推動中國的民主、法治和社會正義。
公盟協助眾多敏感案件,替當事人打無償官司,例如孫志剛收容致死案、毒奶粉案、胡佳案、鄧玉嬌案。公盟的經費是外界捐款,財務公開透明。另外,其下有一法律研究中心,研究中國有違憲之虞的法律並向人大提出釋憲。

聯絡人:方潔
聯絡方式:piggy61235@gmail.com

2009-07-25

[活動]貢寮諾努客之環境音樂祭+鐵馬影展,海邊樂影鬥陣!



活動流程

7/31(五)

諾努客之鐵馬影展Part 1
時間 19:30~21:30
地點 貢寮澳底夜市
放映電影:遮蔽的天空

8/1 (六)

諾努客之鐵馬影展Part 2

時間 19:30~21:30
地點 福隆東興宮廣場
放映電影:韓國反核廢料紀錄片--蒲安人的慶典

8/2 (日)

諾努客之環境音樂會暨在地市集

時間 15:00~19:00
地點 福隆東興宮廣場

表演樂團:929吳志寧、夏生樂團、巴奈、樂生那卡西、農村武裝青年、老林家樂團、主音樂團

在地市集:貢寮農漁產品、反核運動資訊展售

[Voyage]樂活環保高雄之旅-玩樂住宿篇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由於我參加的環團營隊沒有提供住宿,所以我就上網找到了這家樂活玩藝,超值便宜又浪漫的雙人房.(平日600,假日700)

而且非常湊巧的,我到高雄是參加環保團體辦的營隊,而這個住宿空間也是標榜以環保概念而打造的.以下這段是他們網路上的介紹.

高雄便宜住宿~樂活玩藝~環保藝術創作住宿分享空間

非民宿~在吐瓦魯被海水滅國後決心對抗全球暖化.是第一個真正以環保概念打造的住宿空間(不同於環團般恐嚇方式,如吹冷氣會殺死北極熊.反而是以頂級變頻冷暖氣機應應,體驗環保快樂新生活,也許有人住過之後覺得沒啥差別,然而這就達到目的囉,表示您已經在不須作任何行為改變的情況下成功對抗暖化)可帶寵物入住喔


然而,我對於頂極變頻冷暖氣跟我們所睡的乳膠床到底是不是比其他種冷氣及床墊來的更環保,由於自己不是這塊領域出身的,實在不知到如何判斷起.不過,首先這個住宿空間的經營者想要在這裡實現一些環保的想法這一點,已經很值得拍拍手了.再者,樂活玩藝經營者廖小姐在跟我們說明如何使用房間的冷氣時,告訴我說設定整適當的濕度跟溫度,再配合風扇.房間就一整個呈現很涼爽舒適的狀態,不會像一些便宜的旅館冷氣一開就是讓人匹匹挫的冷,睡個覺起來冷到頭疼郁烈皮膚又乾到長紋.從這一點來看,至少可以發現這個住宿空間對於怎麼樣維持舒適但同時又不過度浪費地球資源是有一些很不錯的概念的.

不過我之後很有可能在類似環團的地方工作,樂活玩藝的網站介紹也是提醒我,在傳達重要議題的時,語言文字及表達方式的選用是這個議題是否能發揮影響力的重要因素之一.

躺在床上抬頭看到的美麗紫色薄紗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我跟瓦力7/3禮拜五從台中騎摩托車走台17線到高雄,從下午12點多出發,花8,9個小時騎過1/4個台灣.之所以花了那麼久是因為台17線風景太漂亮了.我們沿途一直就觀賞著台灣中部美麗的山景,經過純樸紅的西螺大橋,雲林台南鄉間葉影濃密蔓延數公里的綠色隧道,還有經營之神王友慶先生經營企業工廠大煙囪貢獻給台灣天空的工業污染雲朵,籠罩了台灣中部美麗的山頭.

原定計畫是要到台南的海邊停留一下再繼續前往高雄.但是到了台南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又碰上下大雨,不得不在路上的海邊小餐廳等待雨勢稍歇,順便吃點晚餐.此時晚間的海浪潮洶湧,夜色和著海浪衝擊著路上的大雨,漁船點點亮光搖晃著.因大雨溼透的衣服讓我們打著冷顫,吃完雨水海味夾雜的空氣跟熱呼呼的簡單飯菜後,繼續往高雄前進.

高雄17公里 高雄11公里 高雄9公里 高雄7公里 高雄5公里 高雄1公里

晚上9點多,我們終於抵達預定住宿的樂活玩藝,身上的溼衣服早已被公路急駛的空氣吃乾.經營者廖小姐跟她穿著蜜蜂條紋涼鞋的兒子小胖已經等候我們多時,這個地方在高雄市的大順橋下,藏身在灰灰舊舊的公寓當中.然而門一打開,馬上就是一番溫暖的新天地.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廖小姐跟她兒子可愛的小胖熱心的幫我們介紹住宿空間中的設備,包括電視,廚房,冰箱,洗衣機.進門的鞋櫃竟然是黏在大門後的,真是個省空間又有巧思的設計.不過小胖一直叫我阿姨,真是讓我太傷心了啦.......明明我那時還算是大學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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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高雄時大部份時候我們有機車代步,但是高雄的捷運也算是重要景點,一定要看一下的啦.

高雄捷運美麗島站的穹頂大廳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在捷運站內的地上我看到這個標誌,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東西.不知有無路過我部落格的好心人可以解答一下...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車廂內的吊環是弧型排列的,如此一來站著的人身體就不會那麼容易擠到坐著的人的臉上(瓦力說的)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滅火器也不是站在人會站立或活動的地方,而是有獨立的保護空間不用冒著被人踢倒的危險,但又容易取得.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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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鼓山渡船頭的河邊,我們發現一家重型機車美式主題餐廳.除了店內放了好幾輛重型機車外,牆上還有好些類似荒野大鏢客的帥氣騎乘重機的海報,吧台掛滿機車車牌. 我們點了漢堡牛肉套餐,一整個大推薦.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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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狗領事館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瓦力說他一直覺得高雄是魔多,原來指的是高雄港這些大型的吊貨櫃機具,以及到處林立的大煙囪與工廠.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營隊結束後我獨自作客運回台北的路上,高速公路邊也是一堆建設堆砌在夜色裡.
From 20090704環保樂活高雄

2009-07-20

[voyage]樂活環保高雄之旅---環團營隊篇(下)

營隊第三天看紀錄片<企業人格診斷書>--如果企業是人,那他們具有什麼樣的人格?他們是如何對待社會上的其他人?

現在很當紅的"企業社會責任"到底是從企業本身的經營運作中就真正尊重關心到人、環境與生命,還是企業拿來掩飾生產本身對人與環境剝削的遮羞布,塑造好形象又可用以當逃稅的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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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刻是實習報告時間,以下為您呈現我失敗的柴山探索之旅。。。


假日下午打狗英國領事館有相當多遊客,從口音判斷他們有很多是中國來的。不過那不是此篇文章的重點。
我在搜尋拍照對象時,發現了一個類似雕刻的東西。



仔細看上面的說明

非常剛好的,前一天半的課程中也有提到,台灣的原生檜木在日本時期開始被大量採伐。到了國民黨來台以後,甚至有官方資料顯示政府有計畫的要把所有的原生檜木砍光。

再看到英國領事館內的展覽的立牌,頓時感到有些矛盾...


把英國領事館逛過一圈後,該開始去找柴山,看猴子了。。

很不幸的是,聽說中山大學後的柴山入口被軍事管制進不去。所以只好隨便在中山大學那山頭找個看起來可以走走爬山的地方。

中山大學的校舍被濃密的樹包圍著,面向美麗的海景,好一幅人類開發與自然共存的和諧景象。(在我學會把照片轉正前,請把脖子左彎90度觀看)


然而,就在路邊,這棵大樹因為馬路開到她的生長空間而被斷手斷腳,車輛在順遂的馬路上徜徉而過。


以上就是我失敗的柴山之旅,但是很榮幸這個貧脊的報告還是得到一點點同情票。

2009-07-13

[voyage]樂活環保高雄之旅---環團營隊篇(上)



7/4-6我到高雄去參加地球公民協會所辦的2009環保小尖兵活動.為了參加這個營隊,我特地買了環保筷跟環保杯,並在杯子上貼上VIVA DALAILAMA的貼紙,這是我前一周去參加西藏自由青年營時,逆轉的Freddie為了要宣傳7/11的西藏自由音樂會
所製作的文宣品之ㄧ。

回到正題,DAY1
7/4(六)第一天的開幕式,致辭者是該協會的副理事長。他所說的第一句話是小小的埋怨了一下遲到的人(看來我是其中之ㄧ),覺得遲到是一種不體貼他人的行為。然後開始用日本人守時來說明日本人做事成功是基於精確等等等。最後說到人若是懂得體貼就會對環境有關懷。

os..我遲到了一點的確我得認錯..不過我得說他致詞內容中除了體貼會導致對環境的關懷的一點外,其他部分的論述因果關係都很莫名奇妙,只是為了抱怨不守時的人而拿一些不知所云的例子出來支持。

Anyway,後面的自我介紹時間是透過抽出不同學員的名字,學員間透過簡單的訪問最後以介紹被訪問者的方式互相認識。這是一個相當有趣新穎的自我介紹模式,訪問我的人跟我的受訪者在此次營隊中都是跟我比較熟悉的。



之後當天的課程都相當有趣。第一個部分是介紹台灣的環境跟動植物生態,講者真的很熱愛大自然而且也有很多豐富的戶外活動與自然觀察的經驗。許多美麗的生態圖片讓人看了非常驚艷,這些美妙的經驗真的會讓人愛上台灣這個美麗的寶島。很可惜的是我本身這樣的經驗不多,但是這個場次的呈現讓我很想沒事多去探索台灣的自然。

第二個部份是執行長李根政說明台灣自然與開發之間的關係。從他身上可以感覺到,從事環境議題的工作者所懷抱的理想性跟使命,非常動人。我自己開始對環境議題有些感覺應該是參加台權會辦過的原住民法律實務研討會,那個場合中我聽到很多有關原住民對於環境的智慧,但是在以漢人文化為主的法律制度與經濟利益優先的思考之下,原本與人共生的自然遭到破壞,保護者還受到法律的懲罰。

下午的時候,兩位環境新聞工作者來說明媒體報導在環境保護上發揮的作用。我非常喜歡立報的胡慕情,在一開頭的時候,就問"喜歡政治的人舉手"。

舉手!我不禁想要大笑,身為政治系的學生又沒事喜歡在抗議或遊行場合參一腳的我,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問過為什麼要念政治。全場只有兩個人舉手,其他多數人對於政治要不就是參與無用或是骯髒邪惡的想像,也是我預料之中的事。

胡慕情闡述的方式是將政治解為公共事務,雖然她並沒有明白地使用"政治=公共事務"的語言。她用樂生療養院的例子來說明公民記者(不同於有廣告商/政府立場等等主流媒體)在現代社會發揮的作用--把訊息正確的傳達出去。她的講綱中有一個問題我也很喜歡-"如果一棵樹倒了,但是新聞沒有報,那這棵樹倒了沒有?"獨立記者朱淑娟曾在某大報工作非常長的一段時間,大報對於環境事件的報導對於政府官員曾經也相當的有影響力。但現今媒體林立,媒體做為第四權監督政府的威力似乎也被各式各樣的因素給稀釋掉了。

胡慕晴用部落格廢業青年日記的圖說樂生院:90%,懶的面對的真相引起的網路迴響,說明新聞事件資訊被正確的揭露與傳遞之後產生的影響力。




我從高中開始比較常看新聞/談話節目/報紙以來,直到自己從去年起開始參與了一些新聞事件後,才真正覺得自己知道要怎麼看新聞或報紙。B立場的議題在A報紙永遠不會出現,所以如果只看一份報紙,這社會中有一大堆事情對閱聽者來說根本沒發生過,尤其是該份報紙不喜歡讓讀者知道的事情。網路有時反而是比較充實的資訊媒介,一則新聞的關鍵字下去,除了可以看到不同媒體對該新聞關注的重點外,還可以立刻看到關心相關議題者(ex.部落客)對這則資訊的評論與分析。

其實我一直以來參與較多的活動跟環保沒什麼太大關係.最開始有一點關係的大概是在台權會辦的原住民法律實務研討會上,聽到原住民的文化中人與環境共生的智慧,在以漢文化與財產私有的法律體制下,政府財團的破壞開發有理,原民反變成了山老鼠.

最後一場是公視<我們的島>系列節目的影像工作者柯金源,分享他透過製作節目追蹤台灣各地環境的狀況。這樣影像紀錄跟報導比起來,使得一般人能夠透過影片更深刻的去感受我們環境面臨的處境,相當程度上可以發揮教育的效果。

這裏附上一小段公視<我們的島>報導高雄柴山的節目


之所以要放柴山的影片,主要是為了彌補我第二天探訪柴山計畫的失敗。。。。

第二天下午的實習課程,大部分學員選擇了以訪問或問卷的方式來了解民眾對特定議題的看法。其他學員分組所做的主題是飲料店對選用環保材質飲料杯的看法、高雄人對高雄水質的看法、民眾對於台電大林廠資訊的認知與意見。

而我在前一天半的課程中,得知高雄的柴山作為這個高度工業化都市中難得的山林綠地。曾經(或正在)面臨被開發的問題。這讓我想到台北的松山菸廠事件,同樣的也是在討論都市綠地。
再加上我實在不想一直呆在會議室裡上課或是去做訪談(以前的工作經驗讓我知道自己真不是個訪談者的料...)。不過很不幸的沒有其他人想加入我爬山踏青的行列,跟協會的工作人員討論過後,我就自己一組去做柴山了。

我從協會借來一本介紹柴山的書,裡面出現了打狗英國領事館的照片。(所以英國領事館那兒也可以進到柴山吧,我想...)

接續....

2009-06-11

[Ecrire]台灣的TONE調?



上音樂與政治時,音樂系的彭老師第一堂課就問:台灣的tone調是什麼?
他之所以會如此的問,是因為他發現俄國德國等國家的音樂很能反映他們的民族性格與文化,而他覺得台灣/中華民國到目前還沒有產生那樣子的音樂.但是他又認為台灣是華人世界裡面傳承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

其實我有些迷惑:彭老師想尋找的到底是可以代表中華文化的音樂的呢?還是可以代表台灣的音樂?還是是可以反映出台灣的中華文化樣貌的音樂?台灣一直都是個移民社會,有不同國度地域的人來來去去,跟德國俄國有一支確定長治久居的民族情況看來並不相同.即便是所謂的"中華文化",滿漢苗疆回這麼多族,如何決定誰才是"中華民族"?要用誰的文化來說是"中華文化"?要比統治勢力大小/統治時間長短/還是比人頭?為什麼一定要有"一個"TONE調?

雖然我偏見認為彭老師念茲在茲的,始終跳脫不出所謂的台灣在這個輪廓模糊不清的"中華文化"上的傳承與表現,但是到底什麼是"台灣的TONE調"的確是一個很值得去思索的問題.

不過,音樂本身真的有這麼大的野心,要"代表"一整個民族一整個社會一整個世代嗎?
即使是"國"歌,這歌真的呈現了我心目中自己國家的樣貌嗎?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可是我不住阿里山阿...........
威士比是我的兄弟-不過我不是喝威士比+沙士,灑著熱汗的基層藍領阿...
梁祝--我一點都不想為了男人自殺然後再變成蝴蝶的說...
望春風/雨夜花--我很喜歡,但是思春悲慘的少女不是我的夢想
.........

到底什麼音樂才讓我覺得"是我!"?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們搖籃的美麗島 是母親溫暖的懷抱
驕傲的祖先正視著 正視著我們的腳步
他們一再重覆地叮嚀 不要忘記 不要忘記
他們一再重覆地叮嚀 蓽路藍縷以啟山林

婆娑無邊的太平洋 懷報著自由的土地
溫暖的陽光照耀著 照耀著高山和田園
我們這裡有勇敢的人民 蓽路藍縷以啟山林
我們這裡有無窮的生命 水牛 稻米 香蕉 玉蘭花


我不想為了什麼祖先的期待而活著
但是這首歌讓我想起
看著閃耀在陽光下翠綠山谷時的屏息,
在花蓮在屏東在坪林在宜蘭
海風吹來雙腳踩著濕潤沙子的清涼,
冬夜自由廣場上悠悠的溫暖
晚風颼颼讓我頭疼可是我感覺很堅定

2009-05-27

[轉錄]關注六四,是對我們民主與人權信念的試驗


台灣公民社會支持紀念「六四」二十週年聲明

我們都還記得,整整二十年前,許許多多台灣人民在電視前看著坦克車開進北京城,看著學生與市民身上滿溢的鮮血,我們流下了眼淚。我們也都記得,當時朝野政治人物如何批評中國共產黨,演藝界群星攜手激動地吟唱「蒙上眼睛,就以為看不見」。我們記得,那是「歷史的傷口」。

二十年後的今天,以及過去許多年,台灣人民彷彿患了集體失憶症。如今,台灣的媒體及執政黨齊聲歌頌的主旋律是「發展才是硬道理」,是中國美麗風光的旅遊,是上海北京的雄偉建築。我們忘記了這個國家二十年來,依然被一個不折不扣的專制政權所統治。八九民運人士仍然身陷獄中或在海外流亡,天安門母親依然被圈禁在家中暗自飲泣,甚至在中國各角落不斷有人為著爭取人權、保護弱勢竟被逮捕關進黑牢。我們還能視若無睹嗎?

台灣人為何要關注六四?因為這是對我們自身民主信念的重要試煉。

首先,做為一個走過民主化荊棘路的民主國家公民,我們深信民主與人權乃是普世價值。我們固然要關心台灣本身民主的缺失,同時我們也應該關注鄰近國家的民主與人權,和那些爭取民主的鬥士站在一起。

其二,在目前的兩岸局勢中,對經濟利益的關注成為海峽兩岸最大的共識。八九之後,中國一切向錢看,市場支配一切,六四以及其他政治改革的呼聲全被消音。而當台灣和中國互動愈加密切,我們似乎也感染了歷史失憶症與民主冷漠症。在這個兩岸大和解的氣氛下,人權似乎成為最不合時宜的話題。但如果我們附庸於中國的主流論述,眼中只看經濟利益,深怕得罪中共當局而不顧人權與民主,這豈不是對我們自己辛苦紮根的民主信念最大的嘲諷嗎?

我們不能再冷漠。在「六四」二十週年的今天,我們呼籲台灣各界應該和全世界有良知的人們站在一起,展現我們追求民主與人權的決心,支持追究「六四」責任、推進中國民主的一切努力!

連署人簽名:黃默、黃文雄、林世煜、王興中、蔡季勳、李仰桓、林欣怡、李介楣、楊長鎮、張鐵志、阿潑…

關注六四,參加連署

2009-05-22

[聽演講]全世界最不關心六四的兩個地方: 中國跟台灣

中國在鄧小平主張改革開放之後,經濟逐步發展.但1989年這個主張改革開放的政府對走上街頭的學生及一般市民,仍然派出坦克進行血腥鎮壓.六四天安門事件即將屆滿20周年,中國的經濟更加蓬勃發展,現今中國人民的處境又是如何??


<六四20周年 校園巡迴影展>
<中國當代社會觀察 校園巡迴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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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末我跟一群朋友去信義誠品聽王丹跟張鐵志談六四天安門學運. 今年是六四滿20周年,各國媒體都在回顧跟檢討這20年來天安門事件對於世界及中國的影響是什麼.但至目前為止,台灣沒有任何媒體要求採訪他.

王丹: 全世界最不關心六四的兩個地方,就是中國跟台灣.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地方.(全場笑)

聽著王丹說著他人故事般的講著,當時市民幾乎都住在街上不讓坦克車開進北京的景象.長安街上的人們不知多少葬身在政府的子彈下.就因為一群學生要求政府為一篇偏激的社論道歉,且誠意跟學生展開對話.

去年野草莓在自由廣場的時候,有位自稱在外交部工作的先生,中午休息時間時,散步來廣場,客氣地說想跟我聊聊我們這些學生在做的事.他說:"你知道天安門事件吧"

"要是我是政府,明天我就叫坦克車開進來了"他很認真的,以討論問題的姿態說著.

"我想...我們政府應該比中國政府聰明一些."我也客氣的答覆他(OS:還好你並不是政府)

政府對待討厭的反對聲音,來個相應不理的確是比亮出子彈坦克的聰明的多,反正人民總是健忘.只要撐到別的新聞點(ex.扁案)出現,媒體自動會讓事件消失在大眾的生活中.等到下一次選舉時,這些事情大部分人早就忘的一乾二淨.政治對手的攻擊看起來就會變成無聊的翻舊帳.

對於許多中國人來說,20年前的天安門事件,可能根本沒出現在這世界上過,長安街上的遍地橫屍也是.又或者,抗議的人反正只是暴民,他們拿著石頭棍子砸荷槍實彈的解放軍跟鋼鐵包的坦克車.

王丹跟張鐵志在誠品的演講,影音全記錄
http://anchor1106.blogspot.com/2009/05/x-back-to-1989.html

2009-04-30

[Ecrire]浪漫的家父長主義 又何止存於優生保健法


<圖片>2008年東吳法律系系服
來源:東吳大學法律系一般公告http://law.begonia.tw/php/chi/newsdetail.php?id=198

東吳大學法律學院的2009英美法教學研討會上,官曉薇老師介紹了美國法上對於中止妊娠之法律判決中,經常地以"保護婦女健康"為由. 而在美國歷史上經常以"浪漫的家父長主義"思維來限制婦女的權利與自由的判決,比如說禁止女性從事律師(因為當時已婚女性要簽契約必須得到丈夫同意,因此已婚女律師在與客戶簽約時會有困難),調酒師,或礦工,長時間工時的工作(危險,對女性的身體有傷害,妨害下一代的孕育)等等. 判例Roe v. Wade確認了女性的中止妊娠權(粗俗一點叫墮胎權)有時期上的差異,直到2000年之後許多反墮胎團體提出"墮胎危害婦女健康"的論述,並成功說服一定數目的州去制訂限制墮胎的法律. 但這些法律的生效都必須以Roe v. Wade被最高法院推翻為前提.

浪漫的家父長主義(Romantic Parentalism),據官老師簡要的說明,是基於女性較脆弱,無法自主決定或處理危險情境的假設,而透過各項政策或是法律制度來限制女性從事所謂危險的行為.

其實我沒有想做甚麼摘要,因為這些我之前就已經知道.不過當研討會結束我經過法律系系辦公布欄時.我看到這樣的一個公告:"沒有參加系會的XXX,XXX,XXX同學,請於X時X地參加導正教育" 很慶幸的,東吳法律系並不把我這種非科班出身的人當自己系上學生,所以我的名字也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公告上.不過不才我能夠想像到之所以不參加系會竟需要被導正的理由,也只有"小朋友不乖呦,竟敢不來表示你的責任感跟愛系心是需要培養的.讓學富五車,修養過人的系辦來教教你"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大人的強大控制欲是從哪兒來的.保障權利跟自由是法律的原則, 不過永遠都有人只想先設例外,然後將例外無限擴張到讓原則只是粉飾門面的藉口.

2009-01-16

Taipei Times專訪:自由之家強調捍衛民主


Members of the audience examine a “Map of Freedom” and other documents published by the US nonprofit organization Freedom House at the global release of the group’s report at Far Eastern Plaza Hotel in Taipei yesterday. The event was hosted by the Taiwan Foundation for Democracy.
PHOTO: WANG MIN-WEI, TAIPEI TIMES

Published on Taipei Times
http://www.taipeitimes.com/News/taiwan/archives/2009/01/14/2003433733

INTERVIEW: Freedom House stresses safeguarding of democracy
Freedom House released its annual ‘Freedom in the World’ report in Asia for the first time yesterday. The Freedom House delegation — Christopher Walker, director of studies; Bridget Welsh, academic adviser and a professor at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 and Sarah Cook, Asia researcher — talked to ‘Taipei Times’ staff reporter Huang Tai-lin on Monday, sharing their thoughts on Taiwan’s democracy and how they are looking closely at the ‘bumps in the road’ it has encountered late last year to see whether they would have any larger implications this year



Wednesday, Jan 14, 2009, Page 4

Taipei Times: On Nov. 20 last year, Freedom House issued a statement calling on the Taiwanese government to set up an independent commission to investigate the clashes between demonstrators and police during Chinese envoy Chen Yunlin’s (陳雲林) visit. Have you seen anything that has either eased or aggravated such concerns?

Christopher Walker: There have been some developments in Taiwan in recent period that’s been a cause of particular concern, and that was one of the driving reasons for the issuance of the statement we released late last year, and something we are monitoring very closely now. So 2009 is really a critical year for Taiwan in our evaluation, because many of the proceedings, measures and events that we started to track last year will be moving forward and perhaps moving toward completion, so this would be a critical year for seeing how Taiwan institutions respond, and to see whether they self-correct that suggest the democratic system is working effectively.

Bridget Welsh: A lot of things involving trials, for example, we wait to see the overall process. When a trial begins, you don’t want to judge too quickly, you want to wait and see how the process evolves. Before we make an assessment, we try to look for more effectively how things have changed, as opposed to event-driven.

Sarah Cook: We understand several channels have been found. I think there was a police investigation started internally; there had been a request for an investigation by the Control Yuan, and we are following that to see how those have been investigated. There have also been some cases that have been submitted directly to the courts by people individually who think their rights have been violated by the police, or by some other restrictions. All these are all in a very kind of early stage now. Nonetheless, it is an encouraging sign to see at least steps are being taken. But we will be following to see how fair and how in-depth and how impartial this judiciary goes.

TT: Taiwan qualifies as an electoral democracy. However, some have expressed concern that with the Chinese Nationalist Party’s (KMT) controling both the executive and legislative branches, there maybe a democratic tyranny in the making, or an authoritarian regime that exploits democracy. Have you come across such concerns in your analysis?

Walker: I think there’s always the concern that if you have a dominant political force, this may somehow diminish the checks and balances. But I don’t think it is necessarily the case. I think you have to keep a close eye on whether the institutions of democracy are doing their job in preserving the independence of judiciary.

For example, in a democratic context — ensuring that prosecutions are not done selectively, that they are being done according to the rule of law, being done on the basis of facts, and not on basis of some sort of political direction. In any sorts of setting where you have a single party dominate democratic institutions, you have to be mindful and careful about [these things]. The priority is not to say that it will be the case, there’s more of a question of keeping a close eye on the institutions that retain their integrity, whether or not there’s one party in control.

TT: So, so far there has not been any flag that has prompted concern about Taiwan in that regard?

Welsh: Next year’s [this year’s] local elections will be really important. The process of electoral campaign, the issues of free demonstration and protests, these things are really important and we look at every country when we are making an assessment. The rights of assembly and the rights of people [from all sides] to express themselves — all these things are what we look at consistently, and not just in Taiwan, but across the board. I’d say these things are very much on our agenda and we’ll look at Taiwan and see how Taiwan evolves this year.

Cook: The KMT has a very specific history, and there are other concerns in Taiwan. That’s one of the reasons why we are watching it closely, but I think it does not necessarily need to be an assumption that there would be an erosion of democracy because a particular party holds both the Executive Yuan and the Legislative Yuan.

TT: On the Assembly and Parade Act (集會遊行法), the ruling and the opposition parties have reached a consensus on amending the law, requiring protesters to notify the authorities ahead in lieu of the practice of seeking permission from the authorities. There has been debate on whether notifying the authorities should be voluntary or mandatory. What are your thoughts on it?

Walker: The first thing I would say is democratic societies tend to have a variety of different ways in treating this issue within the democratic [framework], so there are instances where some sort of notice is required. I think the key is that the notices and the requirements are not applied in a selective way, or that diminishes opportunity for a meaningful assembly, association and vocalization on these issues. And we have heard a lot on this issue because of events [that happened] last year. Because of the issues we just discussed, it is important that steps are taken to ensure that freedom of assembly is fulfilled.

Welsh: We look at things very comparatively. I just came from Burma, and Burma is not Taiwan in terms of what the conditions are on the ground, what the circumstances are, same thing for what’s going on in Thailand, what’s going on in Malaysia, in Korea, there are different circumstances. For Taiwanese, they are thinking in chronological process, they are thinking from a historical framework, which we appreciate and we understand. But at the same time, what we do is we look at how Taiwan compares to other countries.

TT: We understand that the Freedom of the World report compares the practice of democracy in different countries. Since Freedom House conducts an annual survey, we can compare how a country, in this case, Taiwan, is doing this year compared with last year or two years ago. There’s concern that might have been some democratic regression in Taiwan based on what happened in the past couple of months. What are your thoughts on that?

Walker: I think the point to keep in mind in the Taiwan case is that when we evaluate a democratic system — and Taiwan is clearly in a democratic group of countries — there is the assumption that the democratic institutions should respond.

It is not to say that they do in every instance, but for our purposes, given the chronology of events in 2008, when the elections occurred, when the rotation of power occurred, some of the events of concern that emerged near the last quarter of the year, the question now is, these are events that are in process, how they are fulfilled and completed, so our expectation is that these will move along over the course of this year in a way that will allow a meaningful evaluation of the way they have been fulfilled or not. 2009 is a pivotal year on many of these important questions that are now moving to the top of agenda in Taiwan.

When [you] talk about a country like Taiwan, you really are talking about the challenge of how you can improve a democratic process that is strong, but not perfect. It is a very different sort of conversation when we are talking about countries in the middle of category [for our report], very different sort of conversation once you talk about Burma, North Korea, and the rest of the world.

The media, of course is critical. When you look at countries that are successful in tackling corruption, invariably they have open, independent, and vibrant media, in addition to an independent, capable judiciary and a compatible political environment. You can have countries that are horribly corrupted, where not only don’t you have discussion of corruption but you don’t have meaningful means to tackle it in a tyrannical setting.

So conversely when we look at country like Taiwan, we say what is it that worked to ensure that the institutions are doing what they are meant to do, that they are being safeguarded, that the debate is constructive, not polemical, and the judiciary is working according to rule of law, not according to select application of it, towards one political party, or another, certain people. It is important to emphasize that we are looking at institutions’ performance, we are looking at how these institutions fulfill their responsibilities.

By way of comparison, China will have an enormous problem tackling corruption over time, in our view, precisely because the media has so many obstacles to operate in an open and independent way. Likewise, while there have been efforts to modernize the judiciary in China and to add to its capacity, there is really a significant question mark as to whether that will be successful over time.

In the Taiwanese context, we are really looking to make sure that these institutions are safeguarded and that they are fulfilling the roles that they achieved with work and success over these last 20 years.

TT: Freedom House has ranked China in the past as “Not Free,” whereas Taiwan has often been praised for it democratic achievements and dubbed a beacon of democracy for China. In light of recent events, however, some fear that in the tug of war between Taiwan and China, rather than Taiwan pushing China gradually toward democracy, it is China that is influencing Taiwan. The KMT government is known for its pro-China policy. Some fear that Taiwan’s closer alignment with China may be made at the expense of Taiwan’s democracy.

Walker: Last year was the year of the Olympics, and there was hope that this would inspire more progress on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tic reforms. We didn’t see it and that was really disappointment, and also, a missed opportunity in many ways.

Cook: We have to keep thing in perspective in terms of whether it is one incident that is a violation of civil liberty versus the full grown regression of democratic, and I think that’s the problem that’s trying us now — are these just bumps in the road ... or is there something bigger happening here now that’s more institutional level.

In terms of what you are talking about, we are very much paying attention, particularly when there’s any kind of links between complaints about rights violation in Taiwan. It maybe a little too early to judge right now, but it will be one of the things we will be looking at in 2009.

TT: You mentioned bumps in the road. In your assessment, how many bumps, or incidents billed as isolated cases, will there be before you start thinking something might not be right?

Walker: I’d think of how much these cases have actually worked through the process. If the judgment is that the process hasn’t been responsive and, for example, the trials for former president Chen [Shui-bian (陳水扁)] are decided a week from now, I suspect over the course of this year, that case or other important cases, will [give us] sufficient information to make assessment. Again, not to repeat, but in 2009, given things that started after last year’s elections, after the rotation of power, after some of these events again in the last part of the year, all of these things suggested that this year, depending on how they are administered, or dispensed with, will determine our evaluation on these issues.

Welsh: One thing I’ll say is although there’s the polarization, blue and green and so forth, there’s a healthy debate. There’s a healthy discussion here on some of the key issues, and even the most recent negotiation on the assembly provision, I think about how to a certain degree, the system is working. Not to say that it is perfect, nowhere is it perfect, but you have the dialogue and discussion, and some compromise is being reached. That made some changes already in the way the law is being amended. Process is very important. Democracy is not just about elections, but is also about process.

TT: There is concern that the with new US administration under president-elect Barack Obama, Washington may be anxious to promote good relations with China and overlook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in Taiwan. What approach would you suggest to show the new administration’s support for Taiwan’s democracy?

Walker: I think it is pretty fundamental. I think you’d hope any administration would keep a close eye on developments here and do anything in its power to enhance, and safeguard the country’s democratic development.

The Freedom House’s position is that, there are a range of interests and concerns that the United States would have with many countries, but in no case, should issues of human rights, transparency, democratic accountability be set aside, it should be part of that larger discu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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