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1-04

野草苺一週年,我的近況

從來就不是很善於撰寫文字.腦袋一堆想法飛來飛去,要坐下來寫就開始struggle.
今年過得還算精彩,但現在或許這不是個適合撰寫的時間點.只是突然想要寫.

去年11月開始參加野草苺,沒日沒夜地被某種熱情所盤據.不斷地看BBS上的PO文,幫忙收捐款,演行動劇,參加在場上自焚的劉老先生的公祭,跟警察在總統府前爭辯,寫海報,戴孝衣,...翹了很多課,學校跟補習班.但我認識了一堆有趣有行動力,有創意,自我挖掘與挑戰的人們,而不是只想鄉愿的走社會期待道路的競爭力崇拜者.

在某個場合中,我順利的讓國際行動組成立.CYRIX很恰好地在那個時點失業,扛下了所有的聯繫工作.但我,好像只是稍微有一點點語言的優勢,就出了點鋒頭.我們出席了美國自由之家在台北的年度全球民主報告.也接受了幾個外國人/媒體的訪問.由於Lynn Miles的引鑑, 在JEROME KEATING的早餐會中跟ROBIN打了照面.....

大六上學期就這樣結束.

大六下學期開始.

我很白痴地錯過了人權學程碩士班的報名.或許是因為我潛意識中極欲擺脫唸書的生活.即便我一直都不是個好學生.

補習班的課程一直讓我厭煩,坐在冷氣房中聽幾個小時的課,打瞌睡,醒來又聽到一堆構成要件與法條號碼飛來飛去.
去年的暑假好不容易找到理由讓自己覺得想去要考試.但是補習班生活實在讓我噁心.

大約四月的時候發現某基金會提供到國外NGO工作的機會,花了一些時間準備資料,請黃默老師跟欣怡幫我寫推薦信等等.
一個多月後的第一階段面試後又一個月,發現我沒有錄取.

性別心理學的課非常有趣,我們談身體,性,性工作者,LGBT的認同,性別刻版印象.
另一堂課:體制暴力與個體.老師是台北監獄強暴犯的心理治療師,從課堂上聽到犯人,病人,然後自以為好像更知道到底何為人.

然後畢業.

我終於知道甚饃叫做有桃花.這一年內開始有好幾個人叫我美女(一整個感覺怪異),有幾個曖昧關係.
一個有趣的傢伙,幾個感覺很不錯的對話跟相處與碰觸後,開始進入一段真正的關係.

我已經放棄要去考司法考試.補習跟所有的法律讓我很喘不過氣.研究所,國外工作跟國家考試都從當前的人生計畫剃除後,孑然一身一片空白,很自由也相當慌張.

一邊寫履歷表一邊搜尋各種可以參加的活動.一個半月內我分別參加了地球公民協會,圖博之友會 跟青年勞動九五聯盟的營隊.

WALLE讓我開始進行某些探險-我以前一直想要進行但一直找不到對的人跟臨門一腳動機去做的事.我終於真正走出台北.

從台中騎機車一路到高雄去參加環團的營隊,又再度碰到Robin.聊聊近況後幾個禮拜,我進入綠黨工作.

正式上工前,WALLE跟我花一個禮拜用機車跑了半個台灣.開始產生一些摩擦,但也更瞭解彼此.那個週末莫拉克來襲,我們冒著強風回到台中,然後發現我們幾天前才剛經過的美景通通都泡在水裡.

然後開始工作.
第一個月: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且不知道如何求助的我.
第二個月:想辦法把自己的定位找出來.很慶幸有KELI,KARL,FRANK, ROBIN還有WALLE的持續鼓勵,讓我在一片迷霧中還有點動力想辦法找出路來.

-我被民主基金會邀請去韓國參加亞洲民主論壇.正式會議之外,跟一群亞洲各國的青年運動者有許多有趣的交流.
好不容易可以出去玩的一個晚上,在東大門逛到半夜三點,一整個快掛點...

第三個月:好像越來越瞭解狀況,但是發現責任越來越多.很多一頭霧水到現在仍是一頭霧水.

-去澳洲參加綠色新政會議期間,又獲得一些動力賦予自己一些更積極的角色.

回來之後,過了個很長的週末..但其實每天都還因為工作的細節安排搞得頭很炸.但至少網站看起來相當不賴了.

-在台北,APGN的會議上的一片混亂讓仍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幾個小時以前,有個工作壓力大的要死的人每句話中都帶著刺的微笑回答我的一些疑問...

然後我在直走咖啡,看到一些有些認識的面孔在這裡聊天談笑喝飲料.

我覺得自己似乎與世隔絕了好一陣子.也不過是一年的時間...